卿亦洋

月亮落下去了,月光该消失了

恶友


恶友文      警察攻金光瑶&流氓受薛洋      可能OOC


薛洋是夔州恶臭远扬的流氓头子,平日里身后总跟着一群小弟,板寸两边的青皮上还剃着花儿,耳廓上三四个银色金属耳饰,手上套着同色的指环,衣服从不会规矩穿着,大刺刺的就敞着在夔州街上,是一众将拉链拉到脖子处的人中的亮点。


再仔细点儿还能看见衣领下边儿的文身,花花绿绿的一大片,不知是纹的关公还是三面佛。


眼角下方有一条两三厘米的伤疤,像是打架留下的。嘴角总喜欢往一边儿微微挑起,桀骜不驯,不服管教。左手常年戴着一只黑色纯皮手套,从未有人见到他摘下这只手套,据说,薛洋只有九只手指,但没人敢去确认此言是否属实,没人敢去招惹这个流氓。


警察局他是常客,面对手铐监牢也只是轻轻的不屑哼笑一声,但却因为被扣下自己抢来的糖而急得破口大骂。


警察局里所有人都知道,这个桀骜不驯的流氓头子是唯一一个敢骂警局老大金光瑶的人,说来也奇,金光瑶素常微笑待人,对谁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,对被抓进来的人手段也是极硬的,哪怕是严刑逼供也是嘴角勾起,让人毛骨悚然;


但唯独这个流氓薛洋,金光瑶在警局从未对薛洋用过刑罚,审问也不曾有过,常是抓到了就把人丢铁门里待着,不许任何人探问,等下班了就笑着打开铁牢门,踹薛洋几脚,拎着领子把人提出警局带走。


至于金光瑶把薛洋带去哪了,怎么处置了,无人可知,只知薛洋跟金光瑶会一同消失个那么两三天,两三天之后二人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,警局处理公务的依旧认真处理公务,街上四处捣乱的依旧一丝不苟捣乱,掀摊砸街一样不落下。


金光瑶站在铁门前看着蹲在里面绷着眼睛瞪自己的小流氓,笑容逐渐凝固,伸手穿过铁门间的格子揪住那人的衣领拽过来,咬牙切齿的用仅二人可听到的声音狠道:


“薛洋,你又给老子惹事生非!”


薛洋欠打的笑着拍开他的手,不知从哪摸出一颗糖扔进嘴里:

“你薛爷爷不搞事,那还是你爷爷嘛?嗯?”

“……”

金光瑶不言,挑眉看着犹不自知的薛洋,思索这次要如何收拾这个欠草的小流氓


薛洋是傲娇的,怎甘心做下面的


脱了衣服扔在床上,还是傲气的仰着头,用足尖去挑逗下方事物。


事实告诉他,不作就不会死。


等金光瑶用手捉住他的脚踝,一寸一寸的往下亲吻时就慌了神,想收回脚,却被紧紧抓住,也不敢乱动。


只能用那张叫起来好听的嘴说着“cnm”,丝毫不知自己仰长脖子叫的声音能让人活生生的叫起反应来。

……(这里为过审有删减)


薛洋手紧紧抓着床单被褥,嘴里还是不饶人的喊着脏话,却依然不情不愿的挺起腰腹去迎合。


顶的轻了嫌金光瑶没用,动的过分了又嫌身上人技术不行。

金光瑶每次只能笑笑,口是心非的小家伙。

“乖,自己把pg翘起来给我C。”


金光瑶爱薛洋的眼睛,特别是在他身下吃疼是挂着水雾,那样子总是会让金光瑶情不自禁停下动作,用吻一颗一颗的吻入口中。


金光瑶更爱薛洋在自己身下,起伏的胸口,和喉中冒出取悦的缱绻的喘息。


金光瑶很爱薛洋,他用指尖,划过他的眼睛,划过锁骨,轻轻的抚弄他。


金光瑶能下狠手,不见身下人的眼泪,听不到他哭着求饶又哪会轻易放开,等到薛洋哭着喊着求不要了,他这才会低头吻去那人眼角的眼泪,轻轻的安抚他


傲娇受什么的,非薛洋莫属了


(希望这次能过审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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